遥望洞庭山水色是哪首诗(遥望洞庭山水色的山是什么意思)
“以观之,巴陵胜,在洞庭湖。取一远山,吞长江,作一浩汤,无边无际;早上是晴天,晚上是阴天。”
洞庭是世界之水,岳阳是世界之楼。公元1046年,北宋第六年,范仲淹受好友滕之托,为重修岳阳楼作笔记。看着随信寄来的一幅深秋洞庭图,范仲淹用368个字写下了著名的岳阳楼故事。
滕所建的岳阳楼早已不复存在。今天,重建于清朝的岳阳楼仍然每天都挤满了游客。但长期从事岳阳地方志研究的杨一久常常感叹,历代文人很难理解俯瞰八百里洞庭的心情:“八百里洞庭大概就是周长,现在可能不少,但很多其实都不是湖。现在像我们去君山,从君山新建一个,以前都在湖里。”
洞庭湖帆板船杨一九,摄于上世纪80年代(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未经允许不得转载)。
作为中国第二大淡水湖,洞庭湖正面临着最大的缺水困境。主湖面积从清末的5000多平方公里萎缩到2014年的2000多平方公里。干旱越来越频繁地光顾洞庭。2011年旱情最严重的时候,干涸的河道上长满了高高的草,让在现场报道的电视台记者感觉仿佛置身草原。其实他在东洞庭湖底。去年(2010年)这个时候,洞庭湖应该在头顶3.5到4.5米。卫星遥感数据显示,洞庭湖原汛期水面面积约为2800至3900平方公里,今年(2011年)仅为390平方公里左右。
《岳阳楼旧居》、《观音井杨一九》拍摄于上世纪80年代(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未经允许不得转载)。
湖阔熟,天下足。鱼米之乡孕育了繁荣的文化和稠密的人口。人靠水生活,也是无止境的索取。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,洞庭湖经历了一场长期大规模的“围湖造田”。10多年前,人们为了盲目追求经济效益,在湖泊、湿地盲目种植被称为“水泵”的速生杨树。从事湿地生物多样性研究的彭平波教授说,速生杨也影响了洞庭湖鸟类的生存。
像天鹅一样,在开阔的场景中起降,需要一个滑翔的过程。如果这个地方被彻底摧毁,那将是杨树林。不可能在树林里。它是一种水鸟。
再加上非法采砂,以及上游水量锐减,泥沙淤积,洞庭湖水面消失了一大半。更令人痛心的是,网箱养殖、农业化肥、生活污水、企业污水都在恶化洞庭湖的水质。虽然洞庭湖治理工程从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了,30年来也提出了各种方案,但在2003年到2013年的十年间,洞庭湖劣五类水质比例达到5%,四、五类水质分别为49%和46%,二、三类水质断面已经消失。
白暨豚奇奇生前最后一张照片。
南宋诗人陆游有“长江精灵”之称,他曾在《姬叔》中记录过它们成群结队的景象。“十几条颜色苍白、大如黄牛犊的鲵鱼在水中出没;每次出来,水都被搅起,沸腾成白浪。太壮观了。”然而,2007年8月,白鳍豚被宣布功能性灭绝,江豚的数量只有不到1200只。2012年春天,短短46天,洞庭湖区甚至有12头江豚密集死亡,震惊全国。
2016年1月23日,洞庭湖东风湖码头发现一只死亡的江豚。张拓东(岳阳市江豚保护协会供图)
李已经到了七十岁,从小在洞庭湖边长大。退休后,他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完成了百米长卷《洞庭百鱼》。他告诉我们,洞庭湖曾经有120多种鱼,现在常见的不到20种,很多种类只能在画里看到。
李介绍,乌鱼最小的时候,是蓝色的。长大一点,不是黄就是紫。再长大一点,长到十公斤的时候,就变成红色了。现在这种鱼已经灭绝了。
尽管鱼类资源已经枯竭到如此程度,尽管政府部门不断“严格管理”,但在洞庭湖,你仍然可以看到一张张精细到连一支笔都过不去的“无家可归者网”。
关“绝户。com”(中国之声记者许婧摄)
岳阳市民说,被围的时候至少有几百亩。网眼很小,很多小鱼在打架。湖里还有什么其他的鱼?没有鱼,这是无儿无女的做法。
李作品(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未经允许不得转载)
北宋诗人梅姚晨曾写道:“帆满八百里,人在岳阳楼上看。”时至今日,连接长江和三江的洞庭湖水道依然繁忙,但船帆早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钢铁制成的现代化船只。李只能用手里的画笔重现当年的风帆。
李介绍,这艘船是“包谷子”船,岳阳的“铲船”,四川的长船,还有其他几艘船。船的类型和太湖不一样。有的船还可以走“八风”,风从这边吹过来,船帆就可以逆风倒退。这是风网船,船尾用来晒鱼。
穿梭于洞庭湖的钢铁巨轮,不仅改变了洞庭湖的山和水的颜色,也搅动了整个水系的生态系统。白鳍豚和江豚研究专家、中科院水生所研究员王鼎表示,白鳍豚和江豚的灭绝和减少是对人类不断的生存警示。如果长江流域不能支撑白鳍豚和江豚的生存,也警示我们,有一天它可能也支撑不了我们自己的生存。
合肥工业大学吴淼的笑与泪绘画(岳阳市江豚保护协会供图)
在《岳阳楼记》中,范仲淹写道:若春光静,波澜不惊,天高云淡;沙鸥·季翔,在锦鳞中游泳;希望八百里洞庭的美景不只是一篇千古文章。